🌟沉郁顿挫多萝西🌟

像砍断南风,像一只鸽子。

【诺雷】恋爱如同鲜血泵涌


天雷系ABO

2k字紧急摸鱼产物

岛三角要素提及

非常想看主动的诺曼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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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在他的房间里四处找,床头柜、书桌抽屉、茶几,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冷汗沿着额角向下滴。诺曼悠哉地从门缝里欣赏他狼狈的姿态,心说怪不得这次艾玛出任务的时候那么不情愿,敢情是雷发情期要到了。从三人再聚起雷一直带着艾玛的临时标记,一天不断,因此他房间里不可能配备罕见的、未成年使用的抑制剂,找了也是白找,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他大可以现在掉头离开,随便雷在等艾玛回来的这段时间做些什么,自己尝试纾解又因不得要领而流下眼泪也好,气味扩散出去引来一些分化完成的alpha也好,老实说,都不关他的事。

     他大可以现在掉头离开。

     关于艾玛同雷的暧昧关系,他不可能不感到耿耿于怀,却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好。从原因上讲,率先离开而给两人制造吊桥效应前提的明明是自己,两个人一同生死相搏从而产生感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说到底,他也不是自愿要走的呀。最初诺曼认为自己火大的是比起自己艾玛更愿意亲近雷,但一细想又得承认这本该是正常的,毕竟他俩都是alpha,正又在分化完成没多长时间收不住信息素的阶段,见了面着实可能要感到烦躁的。但不对。生的气是带有痛苦和委屈的气法。

     虽说总是背地里生气,可看到雷蜷在墙角咬着手臂的光景,他不知何故又感到有些动摇了。他被送走时三个人都还没有分化的迹象,因此他从没有闻到过雷的味道,只闻到他身上带的是硝烟、丛林和艾玛的树莓香,后者在alpha的鼻腔里酸涩地几乎令人眼红。而他现在站在迫近发情期的雷的房间门口,没有其他信息素的干扰,仍然闻不到雷的气味。他不再花时间做权衡,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这样的行为其实意义不大,除了他真的非常想知道雷的气味;且在雷那样的神态面前,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脑子也转不大动了。他就只是单纯推门走了进去,又立在门口不再动作,与雷惊愕甚至带一点慌乱的视线正面相撞,反手关上了房门。雷尝试着摆出平日里胜券在握的姿态,说你看不出来吗,现在走还来得及。诺曼垂着眼睑,不直接答他的话,只说艾玛要明晚上才能回来。雷沉默片刻,又说明晚又怎么,明晚就明晚吧——你先走。

     这便又令诺曼生气起来了。他说你们到底是互相帮忙还是恋爱,临时标记的话我也能做,或者说雷果然是非艾玛不可的?他字里行间确实委屈,但雷被他话里难得明显的怒意和没刹住车的信息素激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来苏水刺鼻的压迫下冲他道,我和艾玛没有在恋爱——你就不能找支抑制剂来?

     你有多大年纪你能用紧急抑制剂?诺曼火更大了,朝他不疾不徐地走过去,质问他,宁可冒腺体受损的风险也不想被艾玛以外的人标记?你喜欢她呀,雷。被指名道姓的男孩死捂着颈侧不肯松手,要他滚开;诺曼正在气头上,哪能听他的?他抱着手臂不肯挪动,没有一点要滚出去的意思,一面还有意无意地多释放了一点信息素。雷发出一声被踩到尾巴一般的痛呼,身子蜷缩成更小的一团,腺体上掩着的手也颤抖着滑了下去。

     诺曼嗅到空气中一丝不重的血腥气。你满意了?雷狠瞪他,发出缺乏气势的斥责;你想知道味道现在也知道了,该走了吧?这就很好解释了,诺曼想,一直敛着信息素的原因是怕吓着孩子们。于是他答,我的味道也并不好多少啊,没事的雷,让我给你个标记就好。雷闻言眨了眨眼,说这不一样,把人随便就给标记了像什么样子。

     雷觉得我是随便的吗?诺曼轻声问他。雷咽了口唾沫,心底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使他张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喉头几番滑动,最后决定实话实说:喜欢艾玛的话就不要标记我了吧,就算她是alpha也不能标记别人啊。诺曼站了起来。那雷呢,他说,雷不就是因为喜欢艾玛才接受她的标记的吗?雷也倚着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想要与诺曼平视,答,莫名其妙,我从没有——我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喜欢她!诺曼挨了他有气无力的一记眼刀忽然福至心灵,如果是那样的话,如果事实如同自己所想,那么愤怒也好嫉妒也好,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得到一个解释了。他早该注意到的。

     他放下手臂走上前去,两双眼睛离得很近,面颊上因此沾带了彼此烧灼的呼吸。诺曼感到鼻腔里满是铁锈的气息,甚至听见对方擂鼓的心跳声,深吸一口气;他说雷,我也不是喜欢艾玛,为什么非不肯让我标记?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想要标记的。

     结果是雷的脸更烫了,嗫嚅了几句不轻不重的骂人话,垂着眼挣扎着想要从这个充满医院气味的怀抱中脱出,但似乎意图也不强烈,最后还是任由诺曼托着他的腰将他按在墙上。雷拿手臂抵着他,说别开这种玩笑;诺曼闻言笑了起来,答说我认真的呀,你看着我,我再说一遍。这他哪能听他的?于是雷彻底把脑袋埋了下去,只留一双通红的耳朵露在发丝外面,诺曼于是将计就计地对着他受过伤的左耳吹气,拿清音说雷,我有那么那么喜欢你。雷恼极,抓着诺曼的发尾死命拽,毫无气势地吼他,你到底标不标记了?被扯了头发的男孩抿抿唇,没留一点余力地朝他不设防的颈侧咬了过去,唇齿间充满了鲜血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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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得了

感谢抽出时间看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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